本報記者
「一位家徒四壁的貧苦者,刻勤刻儉,後得契機,風雲際會,迅速致富。成了「發達之人」後,驕氣漸生,目無餘子,睥睨不可一世。進而橫行鄉里,踐踏桑梓。久之,暴戾成性,無惡不作,終於激起民憤,群起抗暴鋤奸……」
這是許多電影故事的「橋」段。其規律是從富貴到驕橫到暴戾,終召滅亡。在生活現實中亦不乏事例。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日本從一片廢墟中發展自己的經濟,確曾經歷了一個艱苦階段。其時教訓未忘,創痛猶存,發揮大和民族的群體精神及善於模仿改進的特點,在強大美援下,既不用負擔車費,又不用向中國提供戰爭賠償,風雲際會,經濟得予迅速成長起飛,從加工業、輕工業到重工業,一躍成為世界第二大工業國,嚴然如「發達之人」。
此後,資本、技術的輸出,跨國公司的建立,驕氣漸長。「老鼠隊」連出國,實行「性旅行」。行為表現惡劣,贏得「經濟動物」之「尊範」。
隨著日本汽車、電子產品的一片毫慢慢遮蓋了東南亞各國曾被蹂躪的土地上斑斑血漬,扶桑三島上陰暗而肥潤的角落裡,又長出一棵一棵軍國主義的毒菌。竄改教書、蓋建偽滿召魂碑、拍攝鼓吹軍國主義的電影等便紛紛出籠了。
近年在廣島紀念原子彈炸的集會,除了哀悼亡魂外,懺悔的聲音已越來越微弱。大和子孫將不知道在他們頭上爆炸的原子災難,乃軍國主義的咎由自取。
那些被「放生」的戰犯,對殺害二千萬中國人民的史實,無半點自省,反而無視世界抗議他們纂史的浪潮。鈴木公然唱著:「想起那日本戰死者,痛恨之情在心中產生」(大意)。而某日本狂人在印尼又發出「我們可以再來一次進入中國,從東三省開始,再席捲東南亞「的夢囈。
日本政府要向何處去?是不是一定要從「富」「驕」走向「橫」而「暴」?
中國人民已不再是亞Q,日本政府若不迅速拔掉軍國主義的毒芽,發展下去,必會激起全世界的義憤,群起鋤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