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中共在山東島作空前規模軍演,揮項庄之劍;隔岸,李“使命” 拚著心臟殘存的六條血管內外出擊,加速台灣“本土化”,捨我其誰!海外部份華僑,搖旗吶喊,向兩岸政權表示“愛國” 或“愛扁” 。與此同時,美國人懷疑在美華裔對歸化國的忠誠,與日俱積。華裔在美的處境,困難遽增。台海波濤洶湧,全是那些自命為背著民族十字架的意識形態“英雄” 們做造。各不讓步,各自堅持,發展下去,除了戰爭,還有別的出路嗎?在美華裔,將如何自處?前台灣師大教授劉平衡伉儷作為台北經濟文化辦事處劉志攻處長的客人,廿九日晚假華埠上海餐館與波士頓地區兩岸三地藝術界歡敘,席間,以其博學多聞,娓娓道來,令人深受啟發。劉教授台灣師大出身,留學比利時。師事黃君壁等大師。曾任教師大,後在歷史博物館任要職廿年。五十五歲便退休,專職創作,至今已十載。曾在世界各地,包括北京開畫展。因出席紐約一個國際性“廿一世紀畫派”會議,順道來波城。他稱十多年前曾陪黃君壁來波士頓,今天算舊地重游。劉教授取了一個時代需要,平凡而確不平凡的名字,叫平衡。『我的名氣在台灣很大』他說﹕『在歷史博物館,都是為畫家工作,有名的老中青畫家,無人不曉。』劉氏介紹台灣藝術界傾向將書與畫分家;中國畫派通常分傳統與現代派。他認為他算“半新舊” 。“現代派” 人數愈來愈多,從傳統中,變化許多抽象,而稱國畫為水墨畫。『世界進入廿一世紀,我們不能老是花鳥山水,要向前看,要創新,所以這一派畫家稱為“廿一世紀畫派”。』他說。席間,劉教授談到一代大師張大千與黃君壁許多逸事,非常吸引人。他稱張大千早期畫工筆畫;在巴西“八德園”後期,目力退化,而又受每兩年一次,在巴西舉行的國際畫展的西洋畫影響,乃創撥墨、撥彩畫;畫風變化比黃君壁大。黃君壁大師則保持傳統較多,其畫水會“流” ,畫雲會“飛” ,誰能爭鋒?張大千豪氣干雲,重情義,晚年寫畫卻很辛苦,特別以八十多歲,畫盧山大畫卷,很吃力。他對在座諸君勸說﹕『張大千撥墨,你就不要再撥墨了,他的撥墨、用色,無人能及。』黃君壁算“大陸” 畫家。三十多歲當廣州中山大學教授,海內外桃李競芳;張大川也是“大陸”畫家。長居巴西,營“八德園” ,晚年終老台灣。兩位大師都是兩岸人民認同的國寶。他們的藝術沒有本土不本土問題,沒有引人紛爭的意識形態細胞。細看劉平衡教授印在名片上的畫作,簡簡單單幾筆,門外漢如我,也感受到其傳統水墨畫的深厚功力,抽象變化,又引人無限遐想;畫中隱約還可見張大千的撥彩及黃君壁的流雲。帶著中華文化的血統(見圖),帶著前瞻性廿一世紀意念,怪不得劉教授的作品,同樣受兩岸大眾歡迎。前時,台僑委員會在海外各處僑教中心辦台灣周,“突顯台灣文化” ,取代“海華文藝季” ,從中華文化,變為台灣文化,算不算“矮化了自己” ?事實上,參與活動的華僑,從未有過那樣零落。就算台灣文化吧,還是用中文,並沒有“台文” ,脫不了中華的基因! 台畫,還是水墨畫;就算歌仔戲,亦帶中原戲劇的胎記。當此兩岸弓拔弩張,令所有炎黃子孫關切,在美華裔難過之時節,文化人、藝術家是不是應多集結大軍,當“伏波將軍” ,多做兩岸認同的活動,少作引起分裂的“本土”,以協助打開兩岸意識形態的死結?劉教授的好名字,平衡,平衡!廿一世紀前瞻性的水墨,對兩岸政權(以至對紛爭中解不開結的僑社),實有深度啟發。劉教授平衡 本報記者 甄雲龍 最近,中共在山東島作空前規模軍演,揮項庄之劍;隔岸,李“使命” 拚著心臟殘存的六條血管內外出擊,加速台灣“本土化”,捨我其誰!海外部份華僑,搖旗吶喊,向兩岸政權表示“愛國” 或“愛扁” 。與此同時,美國人懷疑在美華裔對歸化國的忠誠,與日俱積。華裔在美的處境,困難遽增。台海波濤洶湧,全是那些自命為背著民族十字架的意識形態“英雄” 們做造。各不讓步,各自堅持,發展下去,除了戰爭,還有別的出路嗎?在美華裔,將如何自處?前台灣師大教授劉平衡伉儷作為台北經濟文化辦事處劉志攻處長的客人,廿九日晚假華埠上海餐館與波士頓地區兩岸三地藝術界歡敘,席間,以其博學多聞,娓娓道來,令人深受啟發。劉教授台灣師大出身,留學比利時。師事黃君壁等大師。曾任教師大,後在歷史博物館任要職廿年。五十五歲便退休,專職創作,至今已十載。曾在世界各地,包括北京開畫展。因出席紐約一個國際性“廿一世紀畫派”會議,順道來波城。他稱十多年前曾陪黃君壁來波士頓,今天算舊地重游。劉教授取了一個時代需要,平凡而確不平凡的名字,叫平衡。『我的名氣在台灣很大』他說﹕『在歷史博物館,都是為畫家工作,有名的老中青畫家,無人不曉。』劉氏介紹台灣藝術界傾向將書與畫分家;中國畫派通常分傳統與現代派。他認為他算“半新舊” 。“現代派” 人數愈來愈多,從傳統中,變化許多抽象,而稱國畫為水墨畫。『世界進入廿一世紀,我們不能老是花鳥山水,要向前看,要創新,所以這一派畫家稱為“廿一世紀畫派”。』他說。席間,劉教授談到一代大師張大千與黃君壁許多逸事,非常吸引人。他稱張大千早期畫工筆畫;在巴西“八德園”後期,目力退化,而又受每兩年一次,在巴西舉行的國際畫展的西洋畫影響,乃創撥墨、撥彩畫;畫風變化比黃君壁大。黃君壁大師則保持傳統較多,其畫水會“流” ,畫雲會“飛” ,誰能爭鋒?張大千豪氣干雲,重情義,晚年寫畫卻很辛苦,特別以八十多歲,畫盧山大畫卷,很吃力。他對在座諸君勸說﹕『張大千撥墨,你就不要再撥墨了,他的撥墨、用色,無人能及。』黃君壁算“大陸” 畫家。三十多歲當廣州中山大學教授,海內外桃李競芳;張大川也是“大陸”畫家。長居巴西,營“八德園” ,晚年終老台灣。兩位大師都是兩岸人民認同的國寶。他們的藝術沒有本土不本土問題,沒有引人紛爭的意識形態細胞。細看劉平衡教授印在名片上的畫作,簡簡單單幾筆,門外漢如我,也感受到其傳統水墨畫的深厚功力,抽象變化,又引人無限遐想;畫中隱約還可見張大千的撥彩及黃君壁的流雲。帶著中華文化的血統(見圖),帶著前瞻性廿一世紀意念,怪不得劉教授的作品,同樣受兩岸大眾歡迎。前時,台僑委員會在海外各處僑教中心辦台灣周,“突顯台灣文化” ,取代“海華文藝季” ,從中華文化,變為台灣文化,算不算“矮化了自己” ?事實上,參與活動的華僑,從未有過那樣零落。就算台灣文化吧,還是用中文,並沒有“台文” ,脫不了中華的基因! 台畫,還是水墨畫;就算歌仔戲,亦帶中原戲劇的胎記。當此兩岸弓拔弩張,令所有炎黃子孫關切,在美華裔難過之時節,文化人、藝術家是不是應多集結大軍,當“伏波將軍” ,多做兩岸認同的活動,少作引起分裂的“本土”,以協助打開兩岸意識形態的死結?劉教授的好名字,平衡,平衡!廿一世紀前瞻性的水墨,對兩岸政權(以至對紛爭中解不開結的僑社),實有深度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