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打」在無牌樣對痛在甄雲龍記者?上
謝志揚
波士頓版編輯先生:
大約二月十二日,讀者本人曾投寄「請教黃兆英董事事長這表示甚麼」一文,未知收到否?又同日同時,影印該文寄甄雲龍記者,附信中也寫投寄你們編輯部的一模一 樣。請原諒我如此做法,似乎對貴報甄記者有不信任的表示。原因是他曾扣押我的稿件,而事後亦知道並非貴報編輯部封殺。並且,以筆者多年的與甄記者個人相處 密切,只感到因善意率直當面批評他利用記者職權以謀私,相勸成仇。致使我無法對他完全信任,才超越他的關係,直寄一份給你們,並請你們審查該文,是否含有 個人的意氣或攻擊,還是作為一個讀者,對於公共的事有權提出疑問?所問之問題,是否有所根據?絕非無理取鬧?
貴報編輯部對拙作能否合用刊出,或有何賜教,希望及早通知。如不合用,使我能及早轉投別報去。
讀者 謝志揚敬上
編者按:
本報讀者論壇場地公開,過往一再言明,只要不涉及謾罵、人身攻擊,本報均樂意刊登,並非只有甄雲龍可以登稿及封殺稿件。希讀者明察。
然而,因版面限制,避免論辯各方夾纏不清,來稿也難免不用,特此敬告作者讀者,希為見諒。
(一)
二月二十日以「本報記者甄雲龍」登出一篇題為「什麼才算謝志揚心目中的事實?」一文,反映出「打」在無牌校對,痛在甄記者身上,並是予以報復的文章。
近 日,就圍繞著社區出了景院長的被開除鳴不平,而引起人們蔡斥無牌校對,以奴才姿態來辱罵主持 正義的人是「自貶尊嚴」。什麼「無恥之徒」、「行屍走肉」,連那些領有老人救濟福利的都被罵為「閒遊散逛」。對於他們要為景院長事件說句公道話,都給他指 責為「領美國救濟金的人不准亂來,請尊重自己」。特別是誣說別人以是否識英語劃分華人有幾等,而反對在美國現實社會中確實存在有種族歧視和三級華人的事 實。從而,引起了社區人士對無牌校對的斥之為「為權勢賣作走狗」(見二月一日頤養院劉欽先生的斥無牌校對)。而筆者,根據「無」記的文章,惟本社區中華公 所為例,舉出陳毓璇在會議上淩駕於一切之上的霸權事實,來證明「無」記之言,毫無根據而已。同時,也正直指出了甄記者向為權勢說話,不敢主持正義依事實報 導。
於是,首先引起甄記者重視的,不是對「無」文的公憤發一言,從來就一字不提的。作為一個記者身份如此的表現,是費解的。反而,氣急敗 壞,有失理性的對於批評他的人,於二月二十日的「甄文」中,大罵筆者為「狗咬呂洞賓」的「狗」。認為「咬」錯了甄記者了。可見,甄記者之個人報復心態與個 人懷恨,何等嚴重!其壓制別人的批評,又何等恃勢淩人?好像,,誰也碰他不得的。至於「甄文」中像「無」記一樣地製造強加於人甚麼「人家老婆」「自己文章 寫得文采風流、洋洋大觀」。又強力於人說他的文章「又長又臭」等等。然後再加以攻擊,如此下流的手法,實在有辱他自己而已,不值一駁。
(二)
不過有個實際問題,還是值得筆者有所考慮的。那就是不久前,我與甄記者約定,不論雙方在正常的論戰中,也應該遵守言論的做到真正開放,否則,一旦遭到權勢的 封殺,筆者不可能辦一個報紙刊物來取得發言權。這就無異挨甄記者單方的」攻打「了。但這之前,並沒有想到甄記者會如此超越出言論自由的正常規定變成濫用言 論自由了。這是難保不會真的有封殺的可能。因為去年九月已遭過一次甄先生的扣押稿件了的。後來又說謊的推給是星島編輯先生的「封殺」。那稿件,當然又是有 關批評甄記者的了。為何甄先生不能把公私分明,個人間的友誼與社會責任之間劃清界限?非要如此混在一起來處理?甚至變成相勸成仇?
(三)
甄記者在二月二十日「甄文」中問筆者:「甚麼才算謝志揚心目中的事實」?也就是說,甄記者認為,事實上甄記者對有關陳毓璇的霸道行為,已如實報導了。
筆者說甄記者的報導是「一字不提」,或「不知所雲」與「迴避問題」是「不實的」。
有關這個誰是誰非的問題,甄記者既然提出辯解。要弄清楚,是正常的,應當的。筆者願意一起來探討。不能與甄記者有失理性的做法混為一談。這就要等待下一次繼續討論了。(上)